蒙一直身体报恙,若是此时告病,再请一将示弱以敌,加之关羽近来频频得胜,志骄意满,必会掉以轻心,到时再陈仓暗渡,则大事可成。”
孙权听后,不由起身,来回踱步,思量良久方道:
“阿蒙言之有理,关羽久攻樊城不下,以关羽的傲气必然对曹仁恨之入骨。一旦关羽失去耐性或前线有变,而我军又适时示弱,关羽确实可能会考虑从荆州增兵。以此分析,阿蒙以退为进确实值得一试。”
孙权回身与吕蒙四目相对:
“只是......谁能代替阿蒙接手陆口?”
吕蒙微微一笑:
“主公放心,末将心中已有人选,只是不知此人是否合主公心思。”
虽然孙权心中也有人选,但细思之下总不尽人意,听吕蒙这般说不由大感兴趣:
“哦?说来听听。”
吕蒙胸有成竹道:
“芜湖陆伯言!”
见孙权脸现犹疑:
“伯言?”
吕蒙点了点头:
“陆伯言为人谦和,心思细腻,极有见的。而以蒙观之,此人是个不可多得将才。而且,正如主公所想,陆逊太过年轻,又无过多带兵经验,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