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听到曹植发问,哈哈一笑:
“公子修得人身不易,且莫荒费了光阴。”
曹植闻言,默然无语,心中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此念一生,脸上登时现出温柔。
左慈见状长叹口气道:
“唉!公子情已至深,非外力所为,公子保重吧!”
曹植闻言,只觉被他看透心事,心中涌起一丝不快: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我父亲退位让与那刘备?”
左慈呵呵一笑道:
“你父乃福泽深厚之人,若修仙道,前途无量,若修得神道,可惜了。”
曹植闻言讶然失笑:
“你倒是好心?”
语气中却大有讥讽之意,那左慈却也不介意:
“你父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吗?他连应命鸾凤都胆敢杖杀,只怕难有好报了。”
曹植闻言喝道:
“好泼道,胆敢无礼?”
左慈闻言,哈哈大笑,自倒在地上睡了去,只留下曹植立在门畔,大觉无趣,只得拂袖而去。
曹植满怀心事,正往前走,忽得迎面来了一群人,当头一人见到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