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便拔寨奔巴中而去。路上,张鲁策马而行,其余祭酒也都策马跟在张鲁身后。阎圃正思及日间那魅影,忽听张鲁道:
“杨祭酒,脸色怎的这么差?”
阎圃闻言诧异,望向杨松,不由得心下狐疑,再看杨松面色,甚是疲惫。照理说杨松既是杨氏一族的领军人物,修为自然不俗,这般跋涉,亦不会有所影响,故而张鲁有此一问。
阎圃脑中灵光抖现,难怪如此,想来是他掌中幡厉害非常,反噬之力也当不小。他修为虽精,但毕竟非是本相,自然极损气力。想通这一点,阎圃不待杨松搭话,先行笑道:
“想来是杨祭酒夜间辛苦的很啊?”
杨松听得阎圃话中有话,看也不看他,自故道:
“谢师君关心,弟子只是念及南郑繁华,一时无心睡眠,故现倦色。”
此话听得张鲁亦是感怀,不由长叹一声,再不言语。
杨松的话,张鲁信,阎圃当然不信。待张鲁走远,他却叫住杨松笑道:
“杨祭酒,昨夜好生厉害!佩服!佩服!”
杨松面色不变,冷哼一声:
“你胡乱说些什么?”
说罢,再不理阎圃,独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