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邓玄之听在耳中只感觉背脊发凉,毛骨悚然,咽了口吐沫道:
“将军息怒!子义只是一时糊涂,望将军给我一日时间,我去为将军说和说和。”
吕蒙收了气场,场面登时一松,微微一笑道:
“我也是敬重子义的为人,若是旁人,我早已挥师扫平零陵了。这样吧,如果子义有诚意,明早之前便来说和。过了明早……咳咳……”
邓玄之闻言连连点头称是,辞了吕蒙,径去零陵去寻郝普。
郝普正在城上布置防御攻势,忽闻邓玄之求见,忙下了城楼,去见邓玄之。邓玄之见郝普身披重甲,不由讶然道:
“子义,你这是要死守零陵吗?”
郝普满脸决绝道:
“身为零陵太守,不守家护院,征战杀场,何配太守之职?”
说罢,似是会意到什么,反问邓玄之:
“玄之这次来零陵,莫非是作说客的?”
邓玄之闻言连连摇头:
“子义啊!我一介布衣,何德何能去做说客?我此番冒险赶来零陵,只为告诉你当前形势。”
“当前形势?什么形势?”
“唉!子义呀!现下刘皇叔被夏侯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