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生激烈,费观在城头上一眼不眨地看着城下战圈,两只手不停地搓着。每次一见到黄忠大刀砍下的时候都不由为之一震,好似自己的脑袋就要被斩落一般。李严在垓心之中却远没有费观那么紧张,二人虽然是生死之战,不过毕竟昨天已与黄忠交过手,李严还是有些把握。但对于黄忠的膂力,李严虽然自负,却也不敢与他硬碰。所以在交战中,李严尽量不与黄忠硬拼,而是用了一个磨的战术。
毕竟黄忠是个老头,虽然膂力过人,毕竟上了年纪,再加上黄忠手中兵器沉重,料想坚持不了多久。从这几方面考虑,李严才决定用磨。
话虽如此,不过疆场之上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出的生死场,容不得半点马虎,一个磨字说得轻松,却远没那么简单。好在李严奇招不断,对待黄忠的猛烈进攻,还算招架的住。
二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就斗得日上三杆,李严浑身上下俱是汗水,锁子甲里的内衣紧紧贴在肉身上,泌着汗,湿湿的,潮潮的。而对面的黄忠看着也不好过,满头大汗,手中刀也已经远没有初时那般沉稳有力了。
李严本来已经做好打算,万一抵敌不住,便用后招,现在一看黄忠情形,不由心下稍定。
又斗了一阵,黄忠刀速突然加快,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