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现在的刘璋啊,束手束脚,区区一个张鲁便怕成这样,何况这背后还有道派撑腰的刘备呢?我这话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黄权闻言不禁面色凝重起来,黄权在益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郑度的话他自然深有同感。想及早年的刘璋何等霸道?刘焉死后他用铁血手腕迅速拿下益州控制大权,一路杀来,眼睛眨都不眨,可如今呢?想及此处,黄权也只能长叹一声转移话题道:
“为兄有一事不明,还请师弟指教。”
“师兄请讲。”
“前日,我与师兄请你劝谏刘璋,师弟不肯同去?而今却又献此良谋,恕师兄愚钝,实在不明白师弟究竟是怎么想的。”
郑度不禁微微一笑:
“我在益州修道十年,受刘璋恩泽,得蜀山仙气滋养,道法精进不少。如今刘璋有难,于公于私,郑度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而师兄请我劝谏刘璋,却是意气之事。这次也算是还他这因果罢。郑度一心修道,却不想为此俗事所扰。”
黄权闻言默然无语,沉吟半晌才道:
“师弟胸襟远比为兄宽广!唉!以前,师父总说我不及你,为兄一直不肯承认,如今看来,却是为兄落了下乘。”
郑度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