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道了句:
“得罪了。”
说罢,将那枝金箭从庞统身上拔了出来,与魏延打了个眼色,装入怀中。
魏延自然会意,此时人多眼杂,确不宜细加追究。二人虽然面上平静,心中却是惊涛骇浪:看来这枝箭才是伤了庞士元的真凶,只是,不知以庞士元的修为,究竟是为谁所害?
法正心下神驰电转,终还是叹了口气,与魏延并肩朝军营而去。
魏延终是沉不住气:
“先生见多识广,这究竟是何物?”
法正深吸口气,长声道:
“专破庞士元之物!”
魏延闻言讶然:
“先生之意,此物专为军师而来?”
法正点了点头。
魏延闻言脸现悲意:
“究竟是何人,竟如此狠辣?若被某知道,定叫他血债血偿!”
说话间,两人已来至帐门口,法正才开口道:
“此事将军万不可对其他人提起,将来入蜀,此事定可水落石出,到时再报大仇不迟!”
魏延点了点头,这才与法正一同迈进军帐。
二人并肩走进军帐的时候,军帐内一片肃然,法正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