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时分,魏延大兵起拔,悄然出发。为了隐蔽,所有骑兵的马蹄都绑了厚厚的裹布,大军所过之处几乎没有声息。魏延带着这支队伍神不知鬼不觉地超小路缓缓逼近了泠苞的营寨。越往前走,魏延心中越忐忑,泠苞的大营实在太安静了,静的有些超乎寻常,连个鸟叫声都听不到。
“将军,怎么周围一点声息都没有?这气氛……有些不对吧。”
正想间,一个将校轻声道。
敌军立寨未稳,此时偷袭正合兵法之道,魏延自上上辈子就已深通此道,如何不知?只是,眼下,实在太不正常了?连普通将校都察觉出了异样,魏延焉能不生疑?他方才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只望能技压黄忠一头,此时清醒过来,隐隐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这是一个久经杀场的老将特有的本能。正想间,忽听一声炮响,但见千军万马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将过来,当中一将断喝一声:
“贼将,还不下马受降?”
魏延浑身打了个激灵,还未等反应过来,马下突然窜起一根绊马索,魏延跨下马嗷的一声嘶鸣,马失前蹄,引足跪倒下去。
魏延反应也自不慢,在翻身落马的一刹那,在半空中打了一空翻,手中长刀横扫开来。四名正抢上前来的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