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门下,劝你勿做无用之功,我等同为道门,岂是你等佐道所能诳骗?”
说罢不理道长,轻拍马腹直奔雒县而去。
那泠苞、刘溃听张任说得有理有节,不由大长志气,看也不看那道长,拍马便走。只有邓贤深深看了眼那老道,似欲言又止,却终没说出什么,点了点头也自追着张任而去。
那道长见状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哎呀!这几个小子在我面前素来恭敬谦卑,怎竟有如此傲骨?这却如何是好?
他心中一急,不由得计上心头。只听他高喝一声,以他为中心气流突然疾速旋转起来,形成一股劲风向四围散去,竟似一道龙卷风一般,风卷残余般将地上的花花草草都被夷为平地。眨眼间,那劲风便自扩大,呼的一声,直扩大到张任众人身前,周围兵士俱都感觉浑身凛冽,甚是难挨,知道是这老道做怪,俱都拿起兵器,只等张任一声令下,便将那道长剁成肉酱。
张任等人的跨下马被这道劲风一阻俱都停在原地,刘溃、泠苞大怒:
“泼道胆敢无理!”
二人手搭腰间便要动手,那邓贤却阻住二人道:
“诸位师兄,凤屏山多是散修高手,此人修为高深,恐怕不在师父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