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隐闻言双肩微微一颤,良久方才叹道:
“天数已定,都在红尘之中,如何能救?纵是那截教圣人也不能阻得,何况我辈凡俗?现在也唯有以杀止杀,方有一线生机。”
说话间已转过身来看着玄真子:
“乱世之中,最易立功果,也最易惹劫怨。乐极生悲,否极泰来,万物总是福中藏祸,祸中倚福,这其中的玄机,谁又说的清楚呢?”
玄真子闻言似有所悟,忙躬身道:
“弟子明白!”
郑隐点了点头:
“益州将倾,新主当属刘备,你等好自为知吧。”
说至此处大有深意地看了看玄真子。
那玄真子听了郑隐的话,却一下子没了言语,只顾低着头寻思,却看也不看,良久才道:
“师尊,那我门下弟子……师尊既然知道新主当属刘备,为何还要他们守着刘璋?”
郑隐心中自有难处,只是这话对门下弟子却说不得,当下,摆了摆手道:
“话虽如此,但新主更替又岂是这般容易?若门下弟子未对刘备动杀意,便可保万全,但若对刘备起了杀意,必有劫难。为师今日叫你前来,正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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