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走脱了他。这张松果然狡猾,一路直朝后山逃,我按张将军吩咐在通往后山的石板路上等他。”
说罢叹了口气道:
“可惜这厮土遁了得,石板路只一点泥土,他竟也能钻进去,某怕他溜了,只好将他就地正法了。”
说话间,刘璋一众俱都围了上来。
刘璋还真未看出张松本相,此时一见才知原来是只穿山甲,不由叹了口气道:
“唉!可惜了这一身道行!”
泠苞却哈哈大笑:
“主公,此物可是极好的补品,主公若把它炖了吃了也是极补的。”
刘璋心中虽恨张松谋逆,却未曾想过要吃了他,闻言不禁眉头一皱,摆了摆手道:
“这妖物虽然可恨,但毕竟已被正法,也算解了我心头之恨,吃就算了。”
泠苞只是冷笑道:
“待明天将这怪东西与张家满门斩尽,也让张家人知道他们护的是个什么东西。”
一旁刘聩闻言不禁拍掌笑道:
“好主意!咦,对了,张肃此时不就在外面吗?”
这么一说,刘璋也想起来了,不禁道:
“来人,把张肃给我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