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以自己的道行,借着益州的重山峻岭,恐怕还没人能拿的住他。
张松盘算已定,这才道:
“哥哥说的确是正理,这倒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也不必因我犯险,我走后一个时辰,你只拿着这书信献给刘璋即可。到时,我自有妙法脱身。”
张肃闻听此言,登时转悲为喜,连连点头称是。
张松拍了拍张肃道:
“哥哥,事不宜迟,我先走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张肃却一把拉住张松:
“等等……”
说话间,从怀里取出些银两:
“贤弟,我来得匆忙,身上只带了些散碎银子,你都拿着,也省得路上艰辛。你一人在外,用钱的地方多……”
说到这已再说不下去了。
张松叹了口气,自己已经得罪了蜀山,哪还敢留在人间?此番入了山林哪里还用的着这些?不过,他不想寒了张肃的心,也只得点头收下了,当下也来不及收拾,转身便走。
张松走后,张肃看着他的背影不由长叹口气喃喃道:
“愚兄昔年之过,今日便一并还了,贤弟啊!你可要好好活着啊。”
说罢,整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