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紧张起来,挣脱张肃的手,一把抓起那张字条扫了一眼,脑袋嗡的一下没了知觉,只感觉天悬地转。他强自支撑,这才立住。张松毕竟是修真中人,虽然心乱如麻,却也没有失了方寸,看着张肃道:
“哥哥,这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张肃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说话间,已然是六神无主:
“弟弟,这可如何是好啊?你我性命只在旦夕了……唉……你……你逃命去吧。”
说到最后不由得长叹一声。
张松闻言,呆立在桌前半晌才道:
“大哥,你我兄弟一场,小弟又怎忍心兄嫂因我而受牵连?张松孤家寡人,死不足兮,哥哥却还要为咱们张家留下香火才是。你拿着这信去刘璋面前告发小弟就是了。”
张肃闻言面色一变,颤声道:
“你……你这是什么话?你我兄弟,哥哥怎能看着你惨死?”
说至此处,忽灵机一动道:
“不如咱们今晚便举家离开益州,要死也死在一块。”
张松闻言苦笑一声,摇头道:
“哥哥啊!你怎的如此糊涂?咱们如今已经被蜀山盯上了,纵然是跑,又能跑到哪里?从看到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