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俱是面带疑色,唯邓贤似是在思索中。邓贤在四个人中最小,却是四个人中最沉着的一个,邓贤道:
“师兄说的不假,师父既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看来问题一定是出在这个庞统身上。今日,咱们都曾见过庞统,不知几位师兄对此人有何看法?”
泠苞嘿嘿一笑:
“要我看,这个庞统除了丑的出众了点,真真是一无事处。真不知道此子何德何能,竟能在刘备手下担当军师中郎将之职。”
张任摇了摇头,眼中深沉似是极力回忆庞统:
“以我观之,此人真深不可测。”
泠苞显然没看出庞统的高明,闻言满脸奇色地看着张任。
邓贤却点了点头:
“师兄说的不假,此人既然能在刘备帐下担任军师中郎将,必然有不俗的本事。但观其相貌粗陋,似是根骨平平。不过……方才他坐在那里,竟让我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此人道法之深。只怕非是我等所能抵敌。”
泠苞闻言,把嘴一撇:
“师弟勿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既然师父下了令,咱们不如直接一点,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泠苞话未说完,几人的目光都不由聚到了泠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