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对手中美酒赞赏一般。
张飞再一细看,这丑鬼要说丑,比张三爷倒还好一些,毕竟丑归丑,倒不吓人,就是……太丑了点。张飞一见这人打扮,正了正色,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也从酒葫芦那收了回来,高声道:
“呔!堂上何人,竟敢在大堂之上公然吃酒,还有王法吗?”
这一声吼在公堂之上喊了出来,回音不绝于耳,良久不消。后面跟着的不少人也都捂住了耳朵,好似要震坏了耳膜一般。
堂上那人却也不慌,啊的一声打了个哈欠,伸了伸胳膊腿,睡眼腥松地睁开眼睛,望了望张飞道:
“我就是本县县太爷,你有何事?”
张飞见状,怒气更盛,翻身跳下马来,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县令跟前,猛的一把一把扯住县太爷的衣领。不想那县太爷的衣服太松跨,扯了好远也才扯到一点点,张飞心中更气,眼睛瞪得溜圆:
“好你个小子,竟还敢说自己是县太爷?某且问你,你在这大堂之上公然吃酒,眼里可还有王法吗?”
庞统似是被张飞扯的不舒服,用手拉了拉,但张飞拉的紧,扯了半天也没扯动分毫,只得放弃了。右手一抬,将酒葫芦递给张飞道:
“要不你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