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轮着大槊跟拍蚂蚁一样左拍右砸,身后兵士护定牛金身后,一行人眼看便要杀透重围。忽然,牛金只听身后两声闷响,接着只觉从斜侧里涌出一道剑气,仿若触到寒冰一般直觉得透骨发寒。但他感应到剑气的时候剑已在自己的三尺之内了,在这之前竟然全无一丝征兆。
牛金也是厉害,知道这一剑自己是万万抵挡不了,双目一瞪,身体顿现一身犀牛甲。
牛金这一身犀牛甲乃自己百年的修为所致,几可与巫族的肉身相媲,料想这一剑是怎么也伤不了自己的。他这一套动作几乎是没过脑子,乃是多年战斗经验下意识的动作,浑然天成,一气呵成。吕蒙的剑方触及牛金肉身,刚好浑身现出犀牛甲。
牛金开始还不以为然,谁料到扑的一声闷响那剑竟然破甲而入伤了自己的肉皮。好在吕蒙的配剑是把凡剑,修为虽深,却终是未伤其根本。
饶是如此,牛金也吃痛啊的一声闷哼。他这一痛,动作也跟着一滞,此时乃是乱军丛中,哪由得他这滞。还没等反应,吴军的刀枪早雨点一般朝他身上招呼。
牛金强忍伤痛扫了一槊,登时得了一丝喘息。忙拿余光扫去,正看到一将校剑光一抖,一道阴芒直透过来。
牛金大槊刚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