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虽是实打实的,却也非无药可解……思来想去,仍觉不放心:哎呀!此事着实难啊!不行!我怎也要去江东走一遭。想至此处,蒋干道:
“丞相,依微臣之见,两封降书俱可信。”
“哦?说来听听。”
“丞相,此金鳞确是修炼精深之人所能结成,俱某所知:放眼天下,无人可出黄公覆之右。此金鳞乃黄公覆身家性命,绝不可以此为物诈降!”
曹操闻言不由点头。
蒋干又道:
“那甘宁,俱某所知乃是江南一水贼,此人先随刘表,后附黄祖,最后才随了孙权,皆因功利易主,此种背主小人,见利忘义,今日受辱欲降,全在情理之中,实无需再论。”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蒋干所说俱有道理,与自己所想无异。但曹操仍是未做表态,望了望其余众臣。
庞统暗思:看来此番是又生枝节,是诈降还是不是诈降有那么重要吗?老夫渡江去东吴才是要事!想至此处,庞统道:
“蒋先生所言甚是!庞统也这么认为。”
曹操见庞统发声,不由点了点头,笑道:
“二位所言甚合孤意。只是想不通怎么突然间便这么多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