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盖见势不禁一愣,心道:这甘宁是什么来路?竟有这等本事?我身为过江锦鲤,现了原形也要颇费些气力才能将整艘艨艟带动,此人竟然只用一脚之力竟能让船行驶成这般速度,真真是了得,佛门果然是人才倍出。
他却不知,甘宁这一手非是那一脚之力,全是出自他腰间的摇铃。黄盖心中这样想着,自然也不甘落后,双手用力,两面开划,只见艨艟如生双翼,陡然间也自增速不少,不过与甘宁比起来,显然稍逊风骚。
甘宁的艨艟此时已经向着荆州船队的缝隙之中穿了过去,只见边上一艘荆州战船上挂着曹字大旗。甘宁嘴角轻扬,把头巾紧了紧,刀交单手,一个纵跃直跳上荆州军的战船。
刚跳到船上,那战船仿佛吃了一记闷棍一般,连颤了数下,便是善于水战的荆州兵也有些站不稳,更不要提不习水战的曹将了。
在水上督战的曹将哪里站的住?哎哟一声直摔了个狗啃屎,跌倒在地。甘宁趁着曹军反应不过来立足未稳长刀一挥,一股刀气登时迫刀而出,顿时两名荆州兵应声倒地,便连坚固的船板也咔嚓一声划了道口子。
甘宁连踏两步,冲了过去,长刀挥出左劈右砍,一时间荆州兵竟无人匹敌,只能饮恨刀下。而甘宁手中寒水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