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活的,抓活的……”
几个曹兵已经奔进院来,看到糜夫人奔着井去了忙高声喊叫。
糜夫人听得这催命的声音,不禁紧咬牙关快速向那口枯井爬去,有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是她的伤真的太重了,而她的动作也太迟缓了,对于训练有素的青州兵来说,这种速度就像是龟兔赛跑的乌龟。
乌龟能跑过兔子吗?故事只是故事,糜夫人正爬着,忽然觉得腰间一紧,一双大手已经触到了她柔弱的身躯。糜夫人啊的一声惊叫,怀中的婴儿似乎感觉到恐惧般更是哇哇地哭个不停。
正此时,只听得扑的一声糜夫人只觉得身上一热,好似不知被什么喷了一身,一股血腥味直扑近鼻来,接着便听到兵刃相交的撞击声和惨死时的惨叫声。但糜夫人终是没经过这般场面,吓得双眼紧闭,死命抱住怀中阿斗。
片刻,只听得打斗声越来越小,直到院落里再归于平静。
糜夫人的心刚一放松,呼听得脚步声响起,鞋与院中杂草交织的声音不由得让糜夫人心中恐惧再次在脑海中回响。
“可是糜夫人?”
糜夫人正自害怕,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赵将军?”
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