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见其亲至自是大喜,忙请入后堂上坐。
刘备施礼道:
“自上次与先生一别,刘备便一直想再去拜访先生,可惜军务繁忙,一直不得闲,还望先生恕罪。”
司马徽闻言哈哈大笑道:
“将军客气。”
刘备又道:
“今得先生法驾亲临,真是大慰仰慕之情!”
司马徵连连摆手道:
“岂敢岂敢?老夫只是山间一野叟村夫,岂劳皇叔大驾?不敢当不敢当。”
刘备忽笑道:
“想上次方听先生提及孝人,便得见孝人真容,此实是托先生之福。”
司马徵哎了声道:
“此是皇叔与孝人的缘分,与老夫无关。方才见皇叔行色匆忙,想是要远行,不知欲往何处?”
刘备闻言,看了眼徐庶,徐庶低头不语,刘备便也不敢说透。
司马徵见状大笑道:
“元直啊元直,你既来了,又何必叫他出来呕心力血?你这一叫,不知为他修行增加多少变数?”
徐庶忙道:
“弟子有过,师父勿怪。”
司马徵摆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