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方刺死两名乌丸兵,忽觉一股骇然杀气袭卷而来,目光一扫,但见塌顿已然从马上腾空而起,双手紧握手中弯刀挂着风就砸了下来,那手中弯刀在日光下寒光爆起。张辽只觉得自己身处万丈巨浪当中,竟生起一种难以抵抗的感觉,仓促中,放横手中枪正迎上塌顿的弯刀。塌顿这一刀,乃是凝势而发,其劲力都发挥出了十成功效,而张辽仓促发力,显然力不能歹。只听得砰的一声爆响,只见张辽衣衫飘袜,头盔竟被刀气砍做两半,长发飞扬,呆立在马上,目光呆滞;再看蹋顿,方才的万千光华归于一处,落在马上刀收鞘内,背对着张辽。
显然,方才的一次仓促交手,张辽彻底体验了一次生死之危。蹋顿借着腾跃之势一刀砸下,张辽仓促挡驾,直震得虎口发麻,险些渗出血来,但这一刀仍是没有挡住。那一刀连着枪直砸向张辽面门,正中张辽头顶,震退张辽坐下马三步。蹋顿的马正与张辽的马交叉而过,蹋顿劲力尽时,正落在自己的马上,与张辽交叉而过。
蹋顿脸上绽起一丝冷酷的微笑,眼看敌方有几员上将甚是勇猛,杀得已方人马人仰马翻,眼睛一扫便有了对手,方要拍马取敌。忽觉身后劲风一起,只觉得一道强大的坚刺力汇聚成一点直取自己后颈薄弱处。可以说这是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