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爬的便滚出了帐外。不一会,一将赤裸着上身,背着荆棘便进了大营。
众谋士一见韩猛这个样子,都有些忍不住笑,看这货生的猛浪竟来个负荆请罪,只是袁绍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敢笑出来?
此时袁绍正闭目宁神,强压火气,听到屋里有些微异动。
抬眼一看,却见一赤裸上身的男子跪在那里,背着荆棘,不是韩猛还能是谁?
袁绍沉声道:
“莫非韩将军弃武从文了?还知道读春秋,学起了廉颇?凭你也配做廉颇?”
说罢一拍桌案,直震得案上茶盏翻飞,吓得韩猛一哆嗦,连头都不敢抬道: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袁绍怒道:
“你不敢?你把我的军粮都烧了个干净,还道不敢?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
众谋士闻言,纷纷上前劝道:
“主公不可,韩猛大将也。”
“主公,韩猛虽有过,却是将才。”
“主公,此非韩猛之过也。”
话虽然乱,但袁绍听得清楚,刚才确实有人说了不是韩猛之过这句话,袁绍登时一股怒火窜了起来,双目圆睁道:
“审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