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玉,一手提酒壶,一手执金樽,好不洒脱,正是沮授,田丰见他愁容大展,哈哈笑道:
“叹只叹公与未至!公与来得正好,且与我把酒对月。”
狱卒忙打开牢房让沮授入内,沮授倒了杯酒,田丰执手接过一扬而尽,沮授突见田丰手上绑在布条,血渍斑斑不由惊道:
“元皓何以至此?”
说罢忙取出一瓶药,便要帮田丰敷上,田丰摆手道:
“不妨事不妨事,公与,我且问你,此番进军许都,你将如何布署?”
沮授是三军监军,军权极大,故而田丰有此一问,沮授道:
“元皓,我此来正是与你探讨此事,依你之见,曹操将会在何处与我军决战?”
田丰执樽笑道:
“公与之才,冠盖河北,却来问我?也罢也罢,不若你我写在手上看看,可否英雄所见略同?”
说罢一笑,似是自嘲般,当下将那脏手沾了沾樽中的酒水,写在木桌之上,那沮授也不由会心一笑,沾了沾酒水,也写在木桌之上,田丰看去,两眼抬眼望向对方的字迹,均见写着官渡二字。不由相视一笑。
田丰点头道:
“公与,将军之危不在曹操,而在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