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袁绍那使者见此情境起身便走,袁绍坐拥四郡,其使者自也有几分傲气,就算是没几分傲气,人家把书信都撕了,还怎么坐的下去?
张绣忙上前拉住陪笑道:
“先生莫急,吃完再走。”
那使者看了一眼张绣冷笑一声,也不多言,扯过衣袖,离席而走。
张绣望着袁绍使者背影唉的一声叹了口气,看着一旁淡定自若的贾诩,简直要气死,但贾诩之才他自是知道,亦不敢将火发到他身上,只得跺脚道:
“先生,方今袁强曹弱,何况我与曹操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毁书斥使,袁绍若提兵至此,如何是好?”
张绣强自压制,字里行间却仍是流露出埋怨与怒气。
贾诩却似丝毫不觉淡然一笑道:
“若如此,将军但可投曹公。”
张绣闻言纵使再好的修养又哪还压得住火,当初叫自己打曹操的是你,结果把人打得子侄俱丧,现在让自己和曹操的也是你,杀了人爱子爱将,合?合你妈合?当然,张绣不敢骂出来,气的手都有些发抖,肝都颤,深吸口气,平静了良久,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却觉胸中之气急升,实难忍耐,又往下压了又压,方才平和了一下怨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