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台兄,温侯深怪你等不出关拒敌,要来治罪,正在路上。”
陈宫闻言惊道:
“今曹兵势大,未可轻敌。吾等紧守关隘,可劝主公深保沛城,乃为上策。”
陈登点头称是,此时陈宫无计,但见这陈登食指破损,却似有所悟,只是此时自己已无办法,亦不敢枉自猜测,只得道:
“元龙,请借一步说话。”
陈登见陈宫面色凝重,以为事已败露,着实捏了把汗道:
“公台兄,有话只管直言,元龙定万死不辞。”
当下,陈宫喝退众人,屋内只留二人,陈宫背向陈登叹气道:
“元龙,我与温侯一生为兴汉室,其心天地可证,我也知你是何人,虽有人抹了你的前事因果,但你身前事,我亦已算得,我知你对温侯成见颇深。”
说话间转过头来,双目直视陈登,陈登闻言见状只是静静看着陈宫,心如止水,丝毫不惧,直迎其灼人目光,二人道行相差无几,自是难在毫厘之间伤得对方。
陈宫见此光景又道:
“此非常时刻,还望元龙放下成见,一致携手对敌。唉,陈宫无能,愿以一己之力,而力挽狂澜,奈何事危。曹贼奸雄当道,汉室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