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没有什么好脸色,处处防备,可现在两人马上就要结婚了,薄旌予自然不介意对这个外甥有几分好脸色。
“舅舅,”一直和薄旌予作对的薄温言喊出了这个不常提起的称呼,看薄旌予立马警惕起来的眼神,他好笑道:“别这么防备我,我想开了,以后南音就是我的舅妈,我叫你舅舅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还是你是要来找南音?她不在家。”薄旌予有些疑惑,自己和他也没什么交集。
“我是来找你,想告诉你一些事而已。”薄温言喝了口茶,淡淡道。
“什么事?”薄旌予也在一旁坐了下来。
“我争抢了这么多年,才彻底明白一件事,不是你的,不管怎么做,也不会是你的。我看开了,之前不顾老人家的意愿,抢了薄氏,现在想想,真是愧对他这么多年的爱护。舅舅,我来这趟,就是要告诉你,我把薄氏还给你,我打算离开了。”薄温言道。
没等薄旌予说什么,他又接着道:“薄氏的一切我都已经交接好了,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善待我的下属,他们也只是为我工作而已。”
“那你把薄氏给了我,你怎么办?”薄旌予看薄温言脸上的神情,明白他并不是在说笑,而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