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开了他的手,看着他受伤的表情,她心里有些愧疚。可她还是坚持着,把一直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温言,一切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薄温言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仍然镇定道。
“救我出来的人,到底是谁,你不清楚么?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薄氏现在应该还是旌予的吧。”洛南音面无表情道。
“……抱歉,南音,我只是太爱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薄温言苦笑一声,松开了拉着洛南音的手。
“温言,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怪你什么,只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再答应你的求婚了,这枚戒指,你还是给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吧。”洛南音说着,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南音,你真的就不能考虑一下我么?”薄温言颓唐地坐在一边,嗓音有些嘶哑地问道。
“对不起,温言,你应该知道的,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旌予一个人,我对你不过是愧疚而已,但是愧疚不是爱,你放手吧。”洛南音说完,不再理会薄温言的反应,转身走出了卧室。
薄温言看着自己落空的双手,无奈的苦笑,然后低下头呆愣了一会儿,就站起身来朝门口处走去,他没有和洛南音告别,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