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们和薄老相交情义,你做的好不仗义!我等都如此低三下四求你了,连这么简单的忙都不帮!你到底是和居心。”
薄旌予简直被他气笑了,“周老,这事真涉及不到求谁的问题,何谈低三下四?只要是利于集团发展,这样的处理可没有任何毛病,想必张老他们也是同样的意思。”
顿了片刻,薄旌予又添了一句:“所以,您得去问问张老他们,为什么在同样的岗位工作的他们,同样下班以后聚在一起的他们,反而只是被罚了薪水。”
薄旌予说完,站在一旁的刘助理刘家义抬起大拇指,很是赞同他的这一招隔岸观火。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老听出来薄旌予的话外音,可是他只是疑惑,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薄旌予看着着周老,“什么意思,我想周老作为聪明人,回家想想就能明白。”
周老自知在他这里找不到突破口,只好离开找其他两位老伙伴商量,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薄旌予的话只是引起了周老心中的猜疑,但不会触动他和张老他们的盟友关系,归根结底是没有金钱上的利益关系。
“薄总,前台说有人给您送花篮和旌旗!”刘助理挂断电话,看向薄旌予,在刚刚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