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连累我,我就让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快活,老子可不在乎认命这玩意。”
几个人不在想着要钱,快速地收拾好东西,看都不敢看一眼。
一直到天大亮,周围陆续有了人活动的声音,薄千雅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回到了她的藏身处。
躺在浴缸里,薄千雅的脸‘色’狰狞带着压抑不住的恨,一想起那些肮脏的大手抚过她的身体,她就直觉得恶心想吐,不停地用澡巾揉搓着身体,心里对洛南音,对薄家恨意更是入骨。
窦家爷爷终于落叶归根,安静地躺在了家乡的土地上。
帮忙的村民和刘助理一同下山,作为答谢,到安排好的饭馆去吃饭。
“旌予,南音,你们带大哥,小兰先去山下等我,我在这和我家老头子说会儿悄悄话。”窦奶奶小心翼翼地擦着墓碑上的灰尘。
“欣荣,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带小兰先下去,让旌予和南音在这边等你。”
薄爷爷带着小兰先走了。
薄旌予和洛南音很是识趣,走出了五十米才停下,即能看见窦奶奶,又不打扰到窦奶奶说悄悄话。
绿色的树木长得郁郁葱葱,散发着舒心的凉爽。阳光像一缕缕金色的细沙,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