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多长时间,就开始掉眼泪,又不是林黛玉,玩什么眼泪博情的戏码。
薄旌予也是无奈,都第二次见面了,该诉说的上次是没说完吗,怎么又提,示意洛南音,还是你想想办法。
“是啊,想想过往的生活,还是在家里那段日子,最是开心。”薄爷爷赞同说道。
“可不是,都说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繁华锦簇的都市,都不及家里的那座草房。”
“可不是,那时候,我们吃个玉米面的粗饼,都能高兴地跳起来,现在到嘴里的都是细粮缺总少些味道……”
两个都快百岁的人,完全跑到忆苦思甜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薄旌予三人只能听众,将聊天的内容当做历史故事,听得倒也是津津有味,好在不用他们表达思想感情。
“上次我没问,明朗怎么没回来啊,他要是回来,我们哥俩准能喝个痛快了,现在都没有酒友。”薄爷爷忽然来了兴致,让管家去取酒。
很快,管家就拿着酒坛反身回来,看来是早有准备。
酒坛是标准的陶土制成,看样子是有年头了。
“大哥还留着?”窦奶奶看见酒坛,竟然激动地站了起来。
“嗨,次酒坛非彼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