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
“薄旌予!”
洛南音扭啊扭地躲避着罪恶的黑手,薄旌予不依不饶地摸啊摸。
洛南音气喘吁吁,与薄旌予对视,想着终于熬过去了,全身泄力,任由薄旌予这个大块头将自己压成内伤,“你赢了。”
“我输了。”薄旌予宠溺地用鼻尖蹭了蹭洛南音的,接着又在她的耳垂旁亲吻了一下。
瞬间,薄旌予就见证了洛南音花容失色的表情。
“你要干嘛?”
“收上周脑瓜蹦儿的利息。”
“不是早就结束了吗?”她可清楚记得自己当天晚上差一点没有因为被吻到无法换气而死掉的事。
“可你趁我睡觉,对我的额头实施了报复,我数的清楚。”
“又没有二十个,等我弹完再说也不迟,你先起来,等客人走后,我们再清算,我保证。”洛南音故作镇定,她可知道这个男人要是早上发起风来,绝对让她只能看见明天的夕阳。
“那我先讨点利息,可以吧!”薄旌予一副我宽容大度的表情。
“嗝……我饿了,真的很饿,代姐准备的花糕要是凉了就没口感了。”洛南音结结巴巴地说,她才不要承认自己被薄旌予给吓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