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换衣服的洛南音,看着镜中的自己,终于明白为什么爷爷,张姐,代姐,见面时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她的脖子上,有两个似有似无的吻痕。心里再次问候了的薄旌予。
整个中午,直到薄旌予从外边回来,洛南音都还在花房进行义务劳动。
没等进门,就看见洛南音毫无形象地席地而坐,弯着腰,拿着土铲,哼哧哼哧地给花盆填土。
而自己的爷爷正躺在藤椅上,一手拿着扇子扇着风,另一只手正指挥着洛南音。
薄爷爷:“诶呦,我的花,可心疼死我了。南音,手劲要轻点,这茶花可不经碰,您可不知道养它可是费了我五年的时间。”
洛南音:“好,我会小心。”可心里满是牢骚:“爷爷,您这屋里的花草,随便拎出一盆都价值五位数往上,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这话要是被门口的薄旌予听见,肯定又要给她上课了,薄旌予的夫人,那可是无价的。
从进花房开始,洛南音就听从薄爷爷的安排,指哪打哪。原以为就是搬搬花盆之类的,没想到薄爷爷的要求很是严格,这个位置适合喜阴的,那个位置摆放喜阳的,这盆不能多浇水,那个盆要三周浇一次水,更过分连浇水的时辰都有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