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南音粗喘着气,她又被薄旌予给诱惑了,晕头转向地被薄旌予拥在怀里。
薄旌予此时将洛南音轻拥入怀,更是温柔地为洛南音安摩着手臂,力道刚刚好。
“你,是被附身了,还是被魂穿了?你不适合演深情男的戏码。”
“你这嘴,怎么就不知道改改,吃了亏都不长记性。”
薄旌予真是拿怀里的女人没辙了,要是没他在一旁护着,就她因为这张嘴,都得竖一排敌人。
“不是有你吗?”洛南音回答完,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自己怎么对薄旌予撒起娇来。
薄旌予伸出手,摸摸洛南音的头,“还好,脑子还够用。”
“就你歪理邪说多。真不知道被你的员工看见你如此赖皮的一面,你还在他们面前有何威严,怎么树立你高大威、猛盛气凌人的形象。”
“他们都是外人,你可是我的内人。”
“你这土情话也是从欢乐喜剧人里学的?”
“喜欢你的话,不是土情话,是真心话。”
洛南音听着薄旌予富有感染力的声音,一下子就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