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爷子的语气苍老了许多,疲惫了许多,他似乎对这个生活在国外多年的儿子彻底失望了。
“池滟守了我八年了,他们这些做小辈的如果懂事,就不该计较这些东西。”
“……”
薄老爷子意味不明的望着薄万钧,沉声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薄万钧垂着头,脸色同样不好,他都年近半百的人了,竟然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做不了主,别提多窝囊了。
薄老爷子伸手一指跪在地上的池滟和薄千雅:“你当他们是妻子和女儿,谁知道薄千雅是谁的野种?”
“爸,我知道你不喜欢池滟,但不能说这种话。”薄万钧拍了一下桌子,这是他第一次忤逆自己的父亲。
洛南音全程看戏,正为薄老爷子得了这么个冥顽不灵的儿子感到同情,薄旌予突然抓住她的手,清凉的眸子淡淡的落在她的身上,她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薄旌予怕她听到乌七八糟的东西,想要她回避一下。
她并不躲避,与他对视,回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仅仅几个眼神,二人已经明白彼此的心意。
薄温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摩挲着手中的杯子,对今天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