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什么了。
酒杯又缓缓的放下,唯有杯中摇晃的液体,能反应他此刻郁闷气愤的心情。
他出国多年,父亲不仅把掌家的权利全部都交给了孙子薄旌予,就连一个曾外孙,也得到了厚待。
薄温言不过是姐姐女儿的孩子,随了薄家的姓而已,实际上和薄家的关系并不亲近,他何德何能能得到薄家的厚待?
他们这两个小辈得到的,远比他这个做长辈的要多,他要夺回薄家的一切,却不能光明正大,只能用一些偷偷摸摸的手段。
池滟笑眯眯的望着饭桌上的每一个人,似乎刚刚的训斥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旌予,南音,我明天就要和你们的爸爸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了,我们的婚礼和你们赶在一天好不好?”
儿子和老子的婚礼赶在一天?儿子新婚,老子续弦,这唱的是哪一出?这摆明是给薄家难看!
池滟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她跟着薄万钧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么多年,凉州城的贵妇名媛们,都当做她是个爬床的二奶,她忍气吞声的很多年了。
薄老爷子不喜欢她,能不能办婚礼都难说,所以她想着和薄旌予一起办婚礼,薄家的继承人办婚礼,凉州城有头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