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惊心,她的手微微颤抖,险些将手里的药都抖在他的伤口上。
这个男人刚刚就是忍着疼痛,替她在那些人面前撑腰。
她的动作轻柔,如一片羽毛轻轻拂过。
薄旌予忍着疼痛,从嗓子里挤出几个音节:“等爷爷回来了,先不要把今天是事情全部都告诉他,只说顾家上门刁难就可以了。”
“爷爷虽然和顾爷爷交好,但那都是老一辈的交情了。”
空气中安静的可怕,他背对着洛南音,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还以为她在为刚刚的事情自责。
“如今顾氏夫妇想借着顾老爷子的光,巴结薄家,是不争的事实,爷爷早就想找机会和顾家断绝关系了,所以,你这是在帮他。”
雪白的酒精棉接触到薄旌予的伤口,立马会变成鲜红的颜色,洛南音抿了抿嘴,忍住要落泪的冲动,说道:“薄旌予,为什么要帮我?不要说你没有目的。”
薄旌予的心如沉浸在冰封的湖中,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也不知何时是春暖花开,他淡漠的调子想起:“我说,我没有目的,只是想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你相信吗?”
洛南音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不信!”
薄旌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