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姐望着那深红色的结痂,不忍的说道:“伤的那么重,哪里能起来移动?”
孙医生瞄了一眼顾姐,凉凉的开口说道:“他这点小伤还死不了人,这么大的活人了,哪里能这么娇气?”
顾姐脸色难看的闭了嘴。
薄旌予是薄家孙子辈唯一的正统继承人,身体自然比别人要金贵。
薄万钧动家法的那一天,她就在祠堂外面等着薄少爷出来,好好的一个人,生龙活虎的进去,奄奄一息的被抬出来,身上的血黏糊糊的染湿了大片的衣服,顺着台阶蜿蜒而下。
流了那么多的血,哪里是说养好,就能养的好的?
顾姐抹了几把眼泪,红着眼圈跑了出去。
薄旌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淡淡的说道:“你冲我们家顾姐撒什么气?她哪里得罪你了?”
孙医生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道:“我想冲你发火,可我也没那个胆子啊。”
薄旌予绝对是他的恶梦,光这一条随叫随到,他就已经吃不消了。
他好像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希望,甚至有的时候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薄旌予周围的人身体健康。
孙医生没有给薄旌予缠很厚的纱布,只是薄薄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