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的孩子,惊慌失措的掩饰着:“没有,不是说要轻轻的剪开你的纱布吗?”
薄旌予清越的笑了起来,笑声如低沉的大提琴演奏曲:“薄太太,其实在医院里,每一次,都是我为你清理身体……”
话才说到一半,后背上的力道一重,薄旌予毫无预兆的嘶吼一声,额头上迅速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是说,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不是护工在帮我清理身体?”洛南音微微眯起眼睛,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她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似乎薄旌予如果不好好回答的话,就要立刻把他千刀万剐了。
薄旌予小心的抽着气,来缓解背上的疼痛,低低淡淡的开口:“护工的技术哪里放心得下?我太太的身体当然要由我来清理。”
薄旌予打死都不会告诉她,他当时是抱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态。
洛南音干笑了两声,突然有一种想,迅速的扯下他臀部上的纱布的冲动。
纱布上渗出的鲜血触目惊心,算着日子,如果是薄万钧,当天晚上一下飞机就对薄旌予动了家法,这已经是他受伤的第四天了。
他的父亲下手究竟有多重?他臀部上的伤口过了四天都没有完全结痂。
纱布被一层一层的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