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最终放弃了,他平静的望着女人,想要听听,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会说些什么。
“我在你的眼里,不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我若是一早告诉你,说不定,你还会说我想要诬告你的妹妹。”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死了?”薄旌予脸色凝重,在洛南音看不见的角落里,他双手拳头紧握,指节泛白,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怎么会这样看他?
洛南音无所谓的耸耸肩:“我知道啊,你觉得我会怕死吗?”
她毫不在意的模样,如同一把钝刀,一刀一刀的割在他的胸膛,痛的他无法面对。
女人眨眨眼睛,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官方笑容:“我早在三年前就该死了,是我的妈妈,用自己的生命,换来我这几年的偷生。”
她优雅的端起眼前的咖啡,小抿了一口,仿佛在说着极其稀松平常的事情。
薄旌予心头一痛,他能感觉的到,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压抑的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