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了。
男人转过脑袋,看着女人精致的小脸上面无表情,实则眼神深邃,眼底翻滚着浓郁的情绪,轻笑了两声:“洛秘书,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我能吃什么醋?”连洛南音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得十分的紧张,似乎想要掩盖什么:“我能看清楚自己在薄公子心中的位置,所以才不会自找没趣。”
男人是冰山不化的脸上,破碎出异样的温柔,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不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偏头望着沉沉睡去的男人,俊美的五官如鬼斧神工的艺术雕像,眼底扫过浅浅的青色。
她的眸子暗了暗,平视着前方,调开车里的音箱,播放了一首舒缓宁神的曲子。
车子停在别墅前的草坪上,男人还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她将车窗打开,一脸坏笑,拎着男人的行李,大步向屋子里走去。
薄旌予是被周围的蚊子给闹醒的。
揉了揉因长期一个动作而酸疼的脖子,冰冷的脸上翻滚着黑云压城的黑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行字:“洛南音,你敢把我丢在草坪上?”
推开房门,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肚子很配合的咕噜咕噜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