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薄义霆酷爱藏酒,据说,除了他本人,谁都不能靠近他的酒架子,更不准动酒架子上的酒。
当年薄家换新宅子的时候,唯独薄老爷子的酒架子没人敢动。
洛南音不懂品酒,在酒架子面前转悠了好几圈,都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放在最高的,一定是最好的。”洛南音小声嘀咕道,随后搬来凳子,将架子最顶层的酒取了下来。
将一整瓶红酒倒入醒酒器中,洛南音的眼里闪着餍足的光芒。
醒好酒后,洛南音端起高酒杯,轻轻晃动了一下,深红色的液体沿着杯壁缓缓流动,她微微勾起嘴角,小呷了一口。
浓烈醇厚的酒香在口中弥漫开来,她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珍藏版的红酒就是不一样,比外面西餐厅的红酒好喝多了。”
接着,又喝了一口。
一口接一口,不到半小时的时间,整瓶红酒都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白皙光滑的小脸上染上醉人的酡红,原本清明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涣散。
洛南音感觉体内升起一团无名的燥热,和平日里醉酒的感觉很不一样,就好像中了某种不可描述的药物一样。
她皱起眉头,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