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的?”怎么这么狼心狗肺,薄情寡义!
薄旌予语调温淡,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但细细品味,便感觉到其中清寒入骨的冷漠:“洛南音,咱们两个睡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装什么清高?”
洛南音平静的看着他,眼底的神色波澜不惊。
她不是故作清高,就是憋屈,为自己感到憋屈,她在薄旌予面前,活的没个人样。
又是这种眼神,薄旌予突然泄了力,冷静的从她的身上下来,双手揣兜,笔直的站在沙发旁边,柔和的光线照在他冷峻不凡的脸上,融化了几丝寒意:“洛秘书,准备下班吧!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
洛南音默默的从沙发上坐起,安静的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越想越觉得窝囊,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就跟个奴隶一样!
收拾好自己,取了座位上的包包。
“晚上提前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等人。”
洛南音讽刺一笑,优雅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她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办公室内传出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晚上,柔软的大床上,薄旌予新仇旧账一起算。
以至于,她最后见了薄温言都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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