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难道你懂?”程远不服气的说。
“我懂。你认识她的时候,她确实看上去柔弱无助,所以你想当然的认为她是需要庇护的。
其实她需要的不是被人捧在手心,而是一副肩膀,偶尔悲伤的时候可以停靠,
更多是踩着这副肩膀,看到更远的世界。比起保护她,我更愿意做给她垫脚的人。”
“我知道她在你的公司工作很辛苦,我才不舍得让她这么拼。”程远喃喃的说。
“思路早就做了股权变更,我和我姐的股份都已经转到语凝名下。
她是思路实际的老板,我只是为她打工的人。她今天能领导思路,明天就能领导长丰。
她不是偏安一隅的人,是天生的决策者,绝对不会选择躲在男人的怀里坐享其成。”
李培思坦然的说道。
程远叹了口气,喃喃的说,“我给她不要,你给的她就肯接受。”
“这不是我给的,是她自己拼出来的。你应该知道,她刚接手公司的时候,
思路之前的股份一分不值,甚至入不敷出。
现在思路脱离了长丰孵化,业务突飞猛进,全是她自己的盘算和规划。”
李培思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