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
我还纳闷呢,他当时把手头所有的钱去买房太不明智了。”李培琳笑着说。
坐定后,李培琳面露难色,像是有心事一样。
“琳琳姐,你有话要说?”语凝很善于察言观色。
“培思去找鸣一了,你知道吗?”听李培琳这样说,语凝点了点头。
“姐夫的事情,你早就知道?”语凝问道。
“两口子耳鬓厮磨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半年前我就知道了,
我也反思这么多年只顾着公司和孩子,忽略了他的感受。我也有责任。”
“琳琳姐,你别责怪自己,你别这么勇于承担别人的错误。那,你会原谅他?”
李培琳笑了笑无奈的说,王尔德曾经说过,
“一个人,不能永远心中养着毒蛇,不能夜夜起身,在灵魂的园子里栽种荆棘。
为了自己,我必须饶恕你”。我们不必原谅别人,但是要放过自己。”
林语凝听着李培琳说着文绉绉的话,钦佩的笑了笑。
“是不是很奇怪,原来我不光会压榨劳动人民的剩余价值?
这话是我助理说的,若不是培思不接手家里的生意,我应该去读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