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思搬过椅子来郑重的说:
“你跑了四年,回来酒品怎么变这么差,昨晚真的不应该让你胡闹,以后应酬的场合不准喝酒。”
“在当时那种情形下,你还有更好的方法吗?他们又没得到什么实质性的便宜。”
她不服气的说。
李培思忽然扑到她面前,双手摁住她的手,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鼻尖顶着她的鼻尖。
似乎非要挑衅她一样,温柔又生硬的说道:
“你不了解男人,这招若即若离的暧昧手段只对爱你的人管用。
大部分禽兽是不在乎你的真心的,他们只想得到你的人就够了。
如果我现在兽性大发,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周全吗?”
“你放开我!”语凝想用力挣扎,发现根本挣不脱,本来病后虚脱的就靠一股气强撑着。
李培思半个身体的重量压上来她更是无法反抗,接着喉咙一阵干痒,她猛烈的咳嗽起来。
李培思赶紧翻身起来,端水给她止咳。
她一边喝水一边回味刚才一个瞬间,她竟然并没有厌恶他的感觉?
想想跟程远分开已经四年了,四年她没有过任何拥抱,没有吻,更没有和异性超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