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罢了。
杨雄以为自己是高升了，实际回去也只是个普通的采购员，这么看来是降职了。
等他发现的时候，想回头留在思路就来不及了。今天跟老领导表完忠心，领导肯定要给他机会为集团效力的，你说呢？”
“你真是....太棒了，连长丰的制度漏洞你都能钻。”李培思由衷的赞叹。
“善良如果不能长出牙齿，就是怯懦。你善良就够了，我做你的牙齿，这不就是助理的本职工作吗。”林语凝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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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杨雄回思路后果然变得趾高气昂，他脑海中憧憬着自己回总部做采购经理，殊不知他听到的是不对称的信息。
知道结果后再去回看杨雄的举动，李培思感觉自己被赋予了上帝视角，杨雄果然处处可疑。
他变得异常勤勉，事无巨细的跟李培思汇报，随即就抱了一堆付款申请让他批示。
李培思随手扣在一边，客气的敷衍他走。
下班后张青对这堆付款申请做了核查，除了一两个应付账款外，其他的都是未到账期，甚至是有争议的质保款。
张青筛选了一下，有几家是合作多年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