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奕诚进入重症监护室,西老夫人追了过去,却不敢哭出声来打搅儿子,眼泪如同河流一般流下脸颊。
西老夫人以为自己只会经历一次那样的疼痛,但她唯一的儿子已经是又一次在她面前陷入生命的危险之中。
“唐医生辛苦了。”江沐雅面色平静的对医生说,“奕诚,他……”
“江总客气了,这是我职责范围内的事,江总也不用太担心了,西爷能挺过手术,也一定能够脱离生命危险。”唐医生听出女孩儿克制的情绪,微笑安慰,他不敢打包票,但他的话就像是定心丸,让大家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唐医生有些佩服的看着江沐雅,在这么多人中,江总是看上去最镇定的一个,但他知道,江总一定是最痛苦的一个,他听说江总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唐医生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江沐雅时的场景,她全身性过敏,西爷火急火燎的担心得不行,江沐雅却说没什么大事,还在西爷的质疑声中帮他解围。而后,他还见过江沐雅几次,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五年前西爷身受重伤,江总面色苍白的站在病房门口,西老夫人不让她探望,而那以后,就是今天再见面了。
他说不清楚这两次受伤,西爷到底哪一次更严重,但从手术的难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