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龙不由得一愣，面色陡然一沉，开口说道：“雅雅，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少龙？”江沐雅突然叫了一声黎少龙名字，这让黎少龙不由得一怔，愣愣的看着江沐雅，已经有多长时间，雅雅没有这么叫过他了？
这声很久不再听到的熟悉亲切的称呼，如今却也给他一种陌生荒凉之感，他到现在才深刻体会到，他们之间真的是越来越陌生了。
他每次找雅雅麻烦，她的态度总是会有些无奈，但却不会冰冷，黎少龙觉得这是她对他的一种包容，而曾经，他过度用掉了这些包容。
当黎少龙抬眸看着江沐雅眼睛，她的眼神像是弥漫着冰冷雾气的荒原，里面没有笑，也没有无奈，有的只是深渊一般不可见底的黑暗。
随后，江沐雅轻轻笑了笑，一如既往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却已淡漠，只听她说道：“找麻烦的人，是我吗？”
“不是。”黎少龙木木的摇了摇头。
“众目睽睽之下骂街的人，是我吗？”
“不是。”
“打扰别人正常工作，散布谣言，污蔑辱骂和损坏别人名誉的人，是我吗？”
“不是，雅雅，不是你。”
黎少龙嗫嚅着嘴唇，心里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