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指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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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和峤与嘉歆大婚的前一天。
屋内,沈宁正帮嘉歆试着嫁衣,看着眼前越来越美艳英气的女儿,欣慰的笑了笑,伸手抚平嘉歆衣袖的褶皱,“一转眼,歆儿你也要嫁人了。想当年,娘嫁给你爹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大的年纪,像你这样的满心满眼的欢喜。”
嘉歆笑,佯装气恼的打趣道:“娘,您现在和爹已经是老夫老妻啦。你瞧我爹,今日还亲手给您炖了银耳莲子羹,我说要尝尝他的手艺,他竟小气的不肯,说是都要留给您养颜。”
沈宁闻言,掩唇笑了笑,脸上也不自觉的染了红晕。
自打白衍安与成武帝请辞后,便专心得呆在家里,只字也不提沈宁与他提的休书。他总是笑眯眯的拉着她说要教她强身健体,练些把式。但凡沈宁寻他,提起休书的事,他便装作听不见,要不便不言不语,到后来还会装可怜扯开话题。
他这样表态,后来沈宁也就不提了。有一回沈宁无意间提到怎么常常手脚冰冷,白衍安便记在心里,还跑去请教和峤有什么药膳可以改善。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泡在膳房,拉着和峤一起,给沈宁隔三岔五的做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