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倒好,还觉得咱们这会儿是一枝独秀了,你知道怎么着吗?他竟还遣了一众人跑到镇上那赵马圉那儿逼着人家卖马给他呢!’
那另一个同伴就问他:‘果真?掌柜的莫不是糊涂了?赵马圉如今可不是像几年前那样任人欺负了,前些年因着那事儿不知搭上了谁帮他,他现在养的马再好又怎么样,那不都是专供给朝廷了吗?掌柜的哪有这胆儿啊!等等……莫不是上面那位的意思?’”
嘉歆听了暗暗咂舌,惊奇的看了眼七皇子慕容明,难怪常和她说他爱看戏,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便把那两人的对话学的活灵活现。
说完这么长一段话,七皇子慕容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饮了杯茶才看向他们,两手一摊道:“没了,我就听见这么些,本来还能更多些,谁知道让那位找子仪搭话的姑娘瞧见我了,我一慌便回来了。”
说着,他拍了拍胸脯,惊叹道:“我还是第一回儿做这样偷听人讲话的事儿呢,现在想起来,我跑的有点快了,那位找子仪搭话的姑娘似乎想和我说些什么来着?”
“赵。”和峤突然出声,他上前两步站到了嘉歆身旁。
“嗯?子仪是说谁,可是那位赵马圉吗?”七皇子慕容明被他没头没脑的一个字弄得有点懵,